Orangrey欧润橘

想不出一个好故事可以讲给你听

【刀剑乱舞|迁怒】中篇·叁

◎特别说明

◤同人乙女系列短篇·伍

❀感情線

✿審神者〖?〗

✿太刀〖三日月宗近〗


◤刀剑乱舞『审神者VS付丧神』短篇·肆

✿參照《刀劍亂舞》及《刀劍亂舞花丸》設定

✿不完全符合原設定,瘋狂私設嫌疑


前篇:【刀剑乱舞|迁怒】中篇·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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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丸的刀剑男士听到摇铃声来到庭院集合的时候,站在摇铃索旁边的,却并不是长谷部。


雪青色衣摆在和缓的风中泛起微澜,审神者稍一侧脸,瞥了瞥身侧的绀蓝身影,这才转回头看向院中的一众男刃——


“这次的出阵名单,由我来宣布。”


“哦呀,”束起水绿发丝的男刃摸了摸手中的金球球,瞥向站在审神者身旁的绀蓝身影,“看起来……队长的刃选,主殿已经决定了呢。”


审神者闻声看向他,轻飘飘地扔了一句:“这么聪慧,我瞧你也不需要那金刀装了。”


笑面青江连忙抱紧了金球球,牢牢地护进了怀里,对上审神者的目光时倒仍是笑眯眯的:“主殿还是这么喜欢说笑呢。”


暗自摇了摇头,审神者收回了目光,重新投注到庭院里的一众刀男身上。


“队长,太刀,三日月宗近。”


笑面青江“哦呀”一声,见审神者的目光又要扫过来,当即就把金球球捧起来贴在脸上蹭:“是金球球呀~”


审神者又轻轻摇了摇头。


“大太刀,石切丸。”

“短刀,平野藤四郎。”

“最后是——”


审神者锐利如刀锋的目光犹如实质一般扫了过去——


“胁差,笑面青江。”


“咚!”


金球球一溜儿“咕噜咕噜”滚到了濡缘下边儿。


*


“这次的目的地,是1868年的宇都宫城。”


已经走到廊角的审神者忽然脚步一顿。


“三日月殿未曾上过战场,此次……不要逞强。”


被叮嘱的太刀颔首一笑,复抬起头想要回话,却发现雪青色的身影已然走出了视野。


三日月宗近垂下眼,纤密如鸦羽的长睫轻轻一颤,像是振翅欲飞的蝶。


*


摆放书案的那面墙壁上原本是没有窗户的,只因审神者坚持要在自然光下工作,故此特意请求时之政府派遣巧用灵力的工匠来凿开了一个窟窿。窗框的木料和形状连带着窗帘都是审神者老早就琢磨好的,是以窗户完全造好的时候,审神者开心了好一会儿。


长谷部像往常一样端着抹茶蛋糕和果茶进来的时候,审神者正望着书案上针脚参差的绀蓝色御守蹙着眉,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阳光下窗帘的影子落在了审神者的右脸上,晕染出半面复杂的忧色。


“主殿?”


长谷部将托盘放在书案边的小矮几上,跪坐到审神者身侧,眉目中是掩饰不住的担忧。


“啊……长谷部来了。”


审神者回神看来,朝长谷部露出淡笑。


“主殿今日似有心事,是因为——”


长谷部似乎是有些纠结该不该问出口。


“噩梦吗?”


“……算是吧。”


“长谷部不知道如何才能消解主殿的忧虑。不过……”


他抬手,轻轻摸了摸审神者的脑袋。


“主殿要不要试试养护刀剑本体?”


*


借着夜色的掩护,三日月宗近一行人顺利到达宇都宫城。


时隔太久,终于再次看到三日月宗近穿上出阵服的诸刃突然回忆起了初见三日月时,脑中闪过的种种念头——


如此惊世的华貌究竟承载了多少期许?

绀蓝色的狩衣下是怎样高大挺拔的身形?

灿金色的护颈和护肩陪伴他走过了多少春秋?

发间衣角的轻轻晃动的金穗流苏又掩藏着他怎样的风骨?

衣衫上眼眸中的绀海金月又是如何渡过时光的洪流成为永不沉没的温柔?


………


他是三日月宗近啊,是如此瑰丽的、高雅的、至臻的存在,是可与日同辉之月,是历世经年后仍稀存于世的珍宝,他是、他曾是审神者心心念念的“想要”……


“我知道诸位或有诸多思虑。”


三日月宗近握住了腰间刀柄。


“但此战,老人家恐是会拂了诸位照顾的好意。”


雪光一线,长刀出鞘。


*


障子门大开,和室里明亮又宽敞,暂不出阵的男刃们在几天前就已经陆陆续续地把本体刀送过来,由歌仙、莺丸和大般若长光统一养护。不少的本体刀都已经完成了基础的护理,送回到了男刃们身边。


“主殿虽然创立了本丸,但今天应该是第一次养护刀剑,先尝试擦拭的工作吧。”


长谷部将一个方形托盘放到审神者跟前。


“主殿不介意的话,由我来为您示范?”


“那就拜托你了,长谷部。”


“哪里,能为主殿效劳,是长谷部的荣幸。”


他左手托起自己本体刀的刀柄,右手拿起托盘里的绒布,擦拭起剑身。


“主殿得先将剑身上的灰尘和残油擦拭干净。”


放下绒布,取棉纱沾少许拭剑油。


“再在剑身上均匀涂抹拭剑油,没有固定用量,主殿根据刀剑的长短大小,适量取用即可。涂抹完毕后,静置三分钟。”


长谷部将纱布放回原处,拿起棉布。


“然后用这棉布在剑身上来回擦拭,大概两到三分钟,主殿切记,此步骤须得让剑身发热,好去除刃面杂质,也是为了填满剑身上肉眼不可不可见的细小毛孔。”


“主殿擦拭刀剑时一定要小心,这些本体刀都是在战场上实实在在饮过血的,刃边儿锋利无比,稍有不慎便会被割伤,主殿切莫大意。”


*


“三日月殿!”


“别过来!”


“可是……”


三日月宗近抬手抹散了颊边新伤口沁出来的血珠子,他盯着步步逼近的敌刀,唇边竟然勾起了一弯笑。


“这一次,老人家希望能独自完成。”


*


“这是被被的本体刀吧。”


审神者拿起绒布轻轻地擦拭起来。


“这道痕迹……”


刀柄下不远处有一道极浅的细痕,审神者忍不住伸出食指轻轻摩挲起来——


“这是领三……那位回来的那场战役上受的伤,检非违使那一刀下去,竟到如今也未消……”


山姥切国广在那场战役中,生生替审神者挡下了检非违使从她身后砍来的一刀。其力道之重,刀口之深,一刀下去,就是血肉淋漓白骨森森……


*


“小心身后,三日月殿!”


“呲啦——”


太刀的机动不足以支持他灵活躲避,横贯肩胛骨的剧痛随着布料、皮肉的劈裂声侵袭而来,三日月宗近咬紧了后槽牙,生生扛下了这一击。


“哈,哈哈,这是山姥切君的。”


*


“如此说来,鹤丸先生本体刀上似乎也有一道没消去的伤痕。”


长谷部将鹤丸国永的本体刀递给了审神者,刀身的中上部分有一道斜痕,当刀面垂直于阳光而平行于视线时尤为清晰。


*


敌刀上还附着温热的血,刃尖却已经从右胸斜劈到左肋骨,三日月宗近笑着从侧面向它猛力挥砍过去,黑雾便在哀鸣中溃散。


“这一刀是,五条家、鹤丸的。”


三日月宗近喘着气低声道。


*


“我记得,”审神者侧过身,双手从擦拭刀剑时所用的临时置刀架上慢慢地托下了那柄近两米的大太刀,轻轻地放到了腿上,斜过刀面,刀身中部一条细细的斜痕就清晰可见,“太郎在那次战役中,也受了很重的伤。”


*


从左肋骨到右胯骨,上半身的狩衣已经彻底碎裂成破布,血从大大小小的伤痕里往外渗,里衣已是骇人的猩红。


“这次是,太郎的。”


三日月宗近看着一手拦下石切丸和平野藤四郎的笑面青江,费力地露出了一个笑。


*


纵贯左腿。

“这是……堀川的。”


深切入左肩。

“哈……哈……是厚的。”


横贯腰背。

“……南泉君……”


笑面青江放下了手,早就按捺不住的石切丸和平野藤四郎如离弦之箭,一下就冲了上去。


“再……再等一下……”


三日月宗近拄着本体刀,费力地支撑着沉重不堪的身体。


“噗呲——”


敌刀深深贯入离心脏寸余之处。


“呃啊……这是,这是……”


太刀随之插入敌刀心脏。


敌刀溃散,失去支撑的三日月宗近轰然倒下。


“这是——”


“小……丫头……受的……伤。”


苍莽夜穹,疏星朗月。


队友的呼唤和视野里的一切都模糊起来……


三日月宗近迷蒙着眼,月光从他将闭未闭的眼缝中渗进去,晕出一个模糊的、雪青色身影……


他瞧着那团虚影,极慢极慢地,勾起了嘴角。


“今晚……月……月色……真美……”


你说是不是,小丫头?


—————To Be Continue·つづく—————

【存稿箱: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定时发文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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