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angrey欧润橘

想不出一个好故事可以讲给你听

【刀剑乱舞|迁怒】中篇·壹

◎特别说明

◤同人乙女系列短篇·伍

❀感情線

✿審神者〖?〗

✿太刀〖三日月宗近〗


◤刀剑乱舞『审神者VS付丧神』短篇·肆

✿參照《刀劍亂舞》及《刀劍亂舞花丸》設定

✿不完全符合原設定,瘋狂私設嫌疑


前篇:【刀剑乱舞|迁怒】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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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在历史的洪流里漂泊了太久,又或者是在厚檻山沉眠的岁月太过漫长……形形色色的人、林林总总的故事,在他眼前,皆如走马灯一般掠过,一粟之于沧海,便沉淀作眉弯、眼角、唇畔的浅淡弧度,或是留作他一笑而过背后的不可言说。


他识人太多,历事太多,是以懂得太多,看透太多。


当看到被特意摆放出来的流苏发绳时,三日月宗近就已经有了预感。


“您打算逃避到什么时候?”


所以莺丸突然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唇角甚至微微扬了扬——


意料之中的事终于降临。


三日月宗近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这样的想法,就好像是他早早准备好了答案,反而一直期待着有人向他问出这句话一样。


像是,因为母亲一句“夏天才可以吃冰激凌”而苦苦等待夏天的孩童一般。


可冰激凌之于孩童,又是何物之于他呢?


三日月宗近暗自摇了摇头。


*


腥甜的风吹动如雪的樱花拂过厚檻山时,沉睡已久的『至美之剑』睁开了眼,绀海上终于升起了明月。


他其实等了审神者很久,比审神者寻找他还要更久,久到他已经不认得几多变换的世间。


所以他比审神者更明白夙愿得偿的喜悦和激动,也期待着未来的主殿对他露出欣喜的笑颜,然后让他自愿被囚禁在那双盛了漫天繁星的眼眸里面。


在樱吹雪中降临到审神者面前的时候,他露出了千百年来最温柔的笑,和煦如春阳温软,晖映人间。


可他看见了什么呢?


山野猩红之间,是横陈的、逐渐溃散的检非违使尸身,和重伤力竭的刀剑伤员,半身染血的审神者就跪立在这片令人作呕又胆战的血腥里边儿,垂下的发帘儿遮住了她的眼。


她的身体在颤抖,像是长时间神经紧绷后突然松懈,可起伏的胸膛、咬紧的后槽牙和攥紧的双拳却无一不在昭示着她压抑不住的怒火。


三日月宗近想去帮忙,可时之政府的强制程序让他不得不维持着笑脸进行不合时宜的自我简介——


“三日月宗近。锻冶中打除刃纹较多,因此被称作三日月。多多指教了。”


寂静。


死亡一般的寂静。


腥甜的风搅动着草木、泥土和腐化物的气味,被激化的胃酸在翻涌,三日月宗近清晰地看见,审神者几次捂着胃痛苦地干呕。


她右手撑着深深插入泥土中的长剑,缓慢地站起身来,被割破的宽袖已经濡透了殷红,袖沿处还不断地滴着血,有的顺着手指流到剑柄上,淌过剑身,渗进泥土里面。


“三日月殿着实矜贵。”


审神者抬起了眼,三日月宗近期待已久星星沉入了眸底,她的眼眶里沸腾着血色的熔岩。


*


沉默与回想冲淡了茶杯里氤氲出的雾气,当残余的丝缕再也掩不住三日月如画的眉眼,紫阳花上的露珠脱离了因风摇曳的叶尖儿,坠落到地面,溅碎开来,沁出几个湿润的小圆点。


莺丸侧头去看他的时候,他正微仰着头,望着碧色如洗的天空——


不知不觉间,金灿灿的太阳已经爬过了樱树最高的梢头。


“她怨我而已。”


耳边的绀蓝碎发在和暖的风中轻轻飘动。


“我愿意等。”


他亲眼目睹审神者从解锁厚檻山开始,便为他领队出征万余次,遭遇检非违使数千次,大伤小伤新伤旧伤无数,最后一战更是全队重伤,全凭审神者吊着一口气,以残余的灵力支持着全队艰难保命……


可她从始至终都没有呼痛,没有流泪,更没有据此为柄对他呼来喝去……


她只说了一句话——


“三日月殿着实矜贵。”


是啊,可不矜贵吗?


单就为了他一刃,审神者耗费了多少刃力、多少资源、多少符纸……这些数字说来不过唇齿开合般容易,可审神者熬了多少时日、费了多少心血,又为此劳累奔波了多久多远,却都是要一分一秒、一寸一尺实实在在地用生命去丈量……


他已经等了这么久,才终于来到她身边。从前在厚檻山“以天为盖地为庐”的日子都过来了,如今有此本丸遮风避雨、不愁衣食……又何惧再等她息怨?


“我等得起。”


身后廊角飘出的雪青色衣摆一下子缩了回去。


他毫无所觉,只是对上莺丸温和的目光,郑重地重复了一句——


“我等得起。”


—————To Be Continue·つづく—————

【存稿箱君又在辛苦工作】

【告诉大家一个可怕的事实】

【咸鱼作者🍊根本没有三日月宗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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